100次浏览 发布时间:2025-09-20 09:21:08
>第一次见到林秀婉那天,她正站在井边擦汗,腰肢软得像三月柳枝。>全村光棍都馋她,
包括村霸赵铁柱,天天蹲她墙根下吹口哨。
>那天深夜她突然尖叫着砸我家门:“赵铁柱要糟蹋我!”>我反手把她藏进地窖,
抄起柴刀迎出去——反正我是个孤儿,烂命一条。>血战到底的结果,
是赵铁柱满脸开花扔下一句“你给我等着”。>三天后全村大会上,
林秀婉却红着眼指认我:“那晚...是他想欺负我!”>我愣在当场时,
她突然冲过来往我手心塞了张纸条。>展开一看,只有三个血字:“救救我”。
---七月流火,天热得像是下了火,连村口那棵老槐树上的知了都叫得有气无力,
拖着长音,一声接一声,磨得人耳根子发烫,心浮气躁。土路被晒得泛白,
踩上去浮土能埋了脚面,烫得慌。我猫在我那四处漏风的破堂屋里,门槛卸下来一半,
剩下的木头茬子都磨圆了。我就蹲在那门槛里头,就着刚从井里拔上来、还带着凉气的井水,
啃硬得能硌掉牙的玉米面馍。汗珠子不听使唤,顺着眉棱骨往下淌,迷眼睛,
又顺着脊梁沟往下汇,裤腰都湿透了,黏腻腻地贴着肉,洇在脚边的土坯地上,
砸出一个个深色的小圆点,很快又被燥热的土气蒸干。外头的光线白得晃眼,
土路上半个鬼影子都没有,连平时最爱窜的土狗都找了阴凉地吐舌头,不肯动弹一下。
直到井台边那点细微的动静,像根细针,穿透这闷得让人发昏的寂静,钻进我耳朵里。
我这破屋,别的好处没有,就是地势高那么一点点,正对着村中央的老井台,视野绝佳。
谁家媳妇吵嘴掐架,谁家汉子喝了马尿打婆娘,我都能蹲在这破门槛上,就着凉水啃馍,
瞧个一清二楚。免费的戏台子,一天不落。是林秀婉。她来挑水。白色的确良衬衫,薄,
汗湿了,后背一大片贴上去,隐约透出里头细细的带子和更里头一点起伏的轮廓。
下面一条蓝布裤子,洗得发白,却偏偏裹得那臀儿又圆又翘,绷得紧紧的。她弯着腰,
吃力地摇那生锈的井轱辘,吱呀呀的响,一使劲,那腰就陷下去,软得像三月的柳枝,
让人疑心会不会下一秒就折断,又像风中的芦苇,随风那么一摆,带着惊心动魄的韧劲儿。
咕咚。我梗着脖子,把嘴里那口干得拉嗓子的馍硬咽了下去,喉结上下狠狠滚了一道,
噎得我直伸脖子,眼眶都憋红了。井台不远不近,大概十几步的距离,
我看得见她鼻尖上亮晶晶的汗珠子,顺着秀气的线条往下滚,
还有几缕乌黑的碎发被汗濡湿了,黏在绯红的脸颊边、细长的脖颈上。全村的光棍,
有一个算一个,谁他妈夜里没琢磨过这娘们?包括我。梦里啥都有。也包括赵铁柱那王八蛋。
想到赵铁柱,我后槽牙就忍不住磨得咯吱响。那**仗着他叔是村长赵老黑,
在村里横着走了十几年,偷鸡摸狗,调戏大姑娘小媳妇,踹寡妇门,挖绝户坟,坏事干尽。
最近这半年,他尤其盯着林秀婉,像苍蝇见了血。天天蹲她家那低矮的土坯墙根底下,
叼着廉价烟卷,流里流气地吹口哨,哼些个十八摸、小寡妇上坟之类的酸曲儿,
污言秽语不堪入耳。林秀婉通常是不理他的,咬着嘴唇,挑着水桶低着头,步子又急又快,
胸脯起伏着,像只被饿狼盯上、受惊的兔子,只想赶紧逃回自己的窝。赵铁柱就嘿嘿地浪笑,
冲旁边他那几个歪瓜裂枣的跟班挤眉弄眼,声音不大不小,刚好能飘进人耳朵里,
也飘进井台边我的耳朵里:“娘的,真带劲!瞧那**蛋子,圆滚滚的,能掐出水来!
还有那腰,老子一只手就能搂过来!城里来的妞就是不一样,皮子白,嗓门嫩,
叫起来不知道啥滋味…迟早老子得摸上手,摁炕上好好疼疼!”这会儿,日头太毒,
赵铁柱那懒货倒是不在,不知道窝哪个阴凉地挺尸去了。林秀婉好不容易打满两桶水,
拿起挂在扁担头上的旧毛巾擦汗,脖颈仰起一段脆弱的弧度,胸脯随着喘息微微起伏,
汗湿的衬衫下,那一点凸起隐约可见。我眼睛有点发直,
心里头那点邪火混着这能把人烤化的天热,烧得我更燥了,口干舌燥,浑身不得劲。
赶紧仰头又灌了半瓢凉水,冰得脑仁疼,强行压下那点见不得人的、火烧火燎的念头。
我是个孤儿,爹妈死得早,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的,命比这地上的土还贱。
林秀婉是城里来的知青,有文化,虽说现在看起来落了难,困在这穷窝窝里,但那身段,
那眉眼,那股又怯又倔的劲儿,跟村里土生土长的婆娘就是不一样。我就只能这么远远看着,
像隔着一条看不见的河,偶尔夜里睡不着,梦里亵渎一下。真要有点啥,
那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找死。赵铁柱第一个就能活撕了我。天色一点点暗下去,
像墨汁滴进了清水里,由浅变深,最后彻底晕染开,浓得化不开。月亮被薄云遮着,
朦朦胧胧,透下点惨淡的光。热浪没退,反而更闷了,沉甸甸地压在胸口,喘不过气。
土狗都趴在窝里吐着舌头哈气,懒得叫唤。只有不知名的虫子在草丛里唧唧地叫,没完没了,
叫得人心烦意乱。我光着膀子,就着白天晒温乎的水冲了个凉,
水珠滚过白天被晒得发烫又发疼的皮肤,激起一层鸡皮疙瘩。
躺在堂屋那张被汗渍和油泥浸得发黑发亮的破竹席上,翻来覆去烙饼,竹篾子硌得慌。
空气黏糊糊的,贴着皮肤,腻得慌,像裹了一层油。脑子里乱糟糟的,
一会儿是林秀婉那截软腰和汗湿的后背,
一会儿是赵铁柱那张令人作呕的、泛着油光的胖脸和淫邪的笑。不知折腾到几点,
窗外虫鸣声好像都弱了下去,刚有点迷糊,眼皮沉得抬不起来。砰!砰!砰!
砸门声毫无预兆,跟催命符似的猛地炸响,又急又重,把我那点可怜的睡意瞬间崩得稀碎,
心脏吓得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。“开门!开门啊!求求你!开开门!救救我!”女人的声音,
尖利,撕裂般的颤抖,裹着巨大的、几乎要溢出来的恐惧,破了音,调子都变了。
我一个激灵从竹席上弹坐起来,心脏猛地攥紧,咚咚咚,撞得胸口生疼。
这声音……这声音哪怕变了调,我也听得出来!是林秀婉!“谁?!”我低吼一声,
声音哑得自己都陌生,心跳如擂鼓,几乎要盖过那疯狂的砸门声。摸黑蹿到门后,
手下意识地摸上了那根碗口粗、用来顶门的硬木杠子。手心瞬间沁出一层冷汗,滑腻腻的。
“是我!林秀婉!赵铁柱!赵铁柱他……”门外的哭声压抑着,绝望得像要滴出血来,
气息混乱不堪,“他喝多了…堵在我门口…我跑出来的…他追过来了!救救我!求你!
开开门啊!”她的声音又急又碎,语无伦次,光是听着就能想象出她此刻的惊惶和无助,
像被逼到悬崖边的小兽。赵铁柱?!我头皮嗡的一声,像被重锤砸了一下,
血直接冲上了天灵盖。那畜生!**敢!夜里直接堵门了?!几乎没经过脑子,
身体先动了。我猛地抽掉顶门杠,沉重的木头掉在地上发出闷响,拉开门闩。
吱呀——老旧的木门刚拉开一条缝,外面的人就像一片被狂风撕扯的叶子,失去了所有力气,
整个人软倒着撞了进来,直接栽进我怀里。入手一片冰凉,湿漉漉的,不知道是汗还是泪。
她的身体抖得不成样子,像秋风里最后一片叶子,几乎站不住。头发完全散了,
凌乱地贴在脸颊脖颈上,衣服也被扯得凌乱,领口歪斜,
露出小半截雪白的肩膀和清晰的锁骨,上面几道刺目的红痕,
像是被粗鲁的手指抓挠过的痕迹。她脸上全是泪水、汗水和尘土混在一起的污迹,
眼里的恐惧满得快要溢出来,瞳孔放大,死死地看着我,又像是透过我看身后的黑暗。
“地…地窖…”我嗓子干得冒烟,声音哑得厉害,像破风箱,
扶着她软绵绵、不断往下出溜的身子往里屋踉跄,“快!躲进去!别出声!千万别出声!
”我家那口用来腌咸菜、冬天储红薯的地窖口就在里屋墙角,盖着块边缘都烂了的破木板。
我腾出一只手,粗暴地一把掀开,
带着一股陈年的、咸菜疙瘩混合着泥土的酸腐气味扑面而来。她几乎是滚下去的,
裙角在黑暗中一闪而没。我刚把木板拖回来盖好,只留下一丝缝隙透气,手还在抖。院门外,
赵铁柱嚣张的叫骂声和杂乱的脚步声就已经到了,火把的光亮透过门缝晃进来。“**的!
小**!跑得倒快!钻哪去了?老子看见你往这边跑了!开门!**陈光,给老子滚出来!
**了是不是?”哐!哐!哐!那破木门被踹得摇摇欲坠,门轴发出痛苦的**,
灰尘和墙皮簌簌地往下掉。我瞳孔缩紧,一股不管不顾的狠戾从脚底板直冲脑门,
压过了那点本能的恐惧。反正我是个孤儿,烂命一条,光脚的不怕穿鞋的。
赵铁柱要是发现了她,她就完了!转身冲到窄小的灶房,冰冷的手摸到那把砍柴用的厚背刀。
沉甸甸的,冰冷的刀柄攥进手里,心里那点慌反而奇异地定了下来,只剩下一种冰冷的愤怒。
深吸一口带着霉味的夜气,我走到院门后,血往头上涌。“赵铁柱,**祖宗!
”吼声出口的同时,我猛地拉开门栓。门外,赵铁柱举着个松油火把,带着三个跟班,
正踹得起劲。火光跳跃,映着他那张因为酒精和欲望而扭曲的胖脸。冷不防门打开,
他收势不住,往前一个趔趄。我根本没给他反应的机会,抡圆了柴刀,没用刀口,
用那厚实沉重的刀背,照着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肥脸狠狠劈了过去!“嗷——!
”一声杀猪般的惨嚎猛地划破了小河村沉闷的夜幕,惊起了远处几声零星的狗叫。
刀背结结实实砸在他颧骨上,那声闷响让人牙酸。他捂着脸踉跄后退,
血立刻从他粗短的指缝里汩汩地往外冒,顺着胳膊肘往下滴答。“妈的!敢打柱哥!弄死他!
”旁边三个混混愣了一秒,嚎叫着扑上来,手里的棍棒胡乱往我身上招呼。我红了眼,
脑子里一片空白,只剩下拼命的念头。柴刀抡开了,疯了一样毫无章法地乱劈乱砍,
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,仗着手里有家伙长,逼得他们一时不敢近身。但双拳难敌四手,
混乱中,拳脚和棍子还是不断落在我身上、脸上,**辣地疼。我不管,
就盯着抱头嚎叫的赵铁柱猛揍,刀背一下下往他肉厚的地方砸,胳膊、后背、大腿。
他嗷嗷叫着,想躲,又被我追着打。混乱中不知道谁一棍子扫在我腿弯,我膝盖一软,
差点跪倒在地,立刻又嘶吼着凭借一股狠劲爬起来,
一口带血的唾沫狠狠啐在冲最近那人脸上,反手一刀劈在他胳膊上,这回用了刃,
黑暗中听到布帛撕裂和皮开肉绽的声音,一股血腥味弥散开来。惨叫声更响了,变了调。
“疯子!他妈这是个不要命的疯子!”一个跟班捂着流血的胳膊尖叫起来,开始往后退。
赵铁柱满脸是血,看上去狰狞可怖,他喘着粗气,被另外两人搀着,
眼神又恨又怕地死死瞪着我,火光下像要吃人。“行…行!陈光!**的有种!
为了个破鞋跟老子玩命!”他吐出一口血沫子,里面好像混着颗白色的东西,“你给我等着!
老子不弄死你,不把你赶出这村子,老子就不姓赵!”摞下这句狠话,他到底没敢再上前,
被两个跟班手忙脚乱地搀着,一瘸一拐地骂骂咧咧走了,狼狈不堪。
另一个也捂着流血的手臂,踉跄着跟上。火把掉在地上,很快熄灭了,只剩下一点红炭。
我拄着柴刀,刀尖**土里,站在院子门口,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,胸口剧烈起伏,
像拉风箱。脸上身上无处不疼,**辣的,嘴里全是腥甜的铁锈味。夜风吹过,
身上的汗冷了,黏腻腻地贴着皮肤,激起一层鸡皮疙瘩,伤口被风一激,针扎似的疼。
直到那骂声和脚步声彻底消失在黑暗里,远处的狗吠也平息下去,我才猛地泄了气,腿一软,
单膝跪了下去,赶紧用柴刀撑住地,才没瘫倒。缓了好几口气,
胸腔里那股血腥味压下去一点,我才猛地想起地窖里的人。慌忙转身,
拖着一条疼得钻心的腿,挪到地窖口,掀开木板。黑暗里,
只能看到一对盈满泪水、反射着微弱月光的眼睛,里面盛满了劫后余生的恐惧和不安。
“没事了…他们走了。”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,几乎不成调,喉咙疼得像有砂纸在磨。
林秀婉颤巍巍地,手脚并用地爬出来,脸上脏兮兮的,全是干涸的泪痕和泥土。
她看着我院子里被打翻的盆盆罐罐,散落的柴火,还有我脸上身上的伤和血,嘴唇哆嗦着,
眼泪又无声地涌了出来,顺着脸颊滑落,冲开两道泥痕。
“对…对不起…连累你了…我…”她声音哽咽,说不下去。“没事。”我摆摆手,
动作牵动了肩膀的伤,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,龇牙咧嘴,“你…今晚别回去了,不安全。
就在我这儿将就一晚,我…我去堂屋门口守着。”她低着头,眼泪掉得更凶,
砸在脚下的土地上,没说话,只是用力地点了点头,算是默认了。身子还在微微发抖。
那一晚,我抱着卷了刃的柴刀坐在堂屋冰凉的门槛上,背对着里屋门,一夜没合眼。
耳朵竖着,听着外面任何一点风吹草动。身上各处伤口一跳一跳地疼,脑子却异常清醒。
屋里,林秀婉大概也没睡,稻草铺就的简陋床铺偶尔发出极其细微的窸窣声,
还有极力压抑的、细微的、断断续续的啜泣声,像受伤的小猫,听得人心口发堵。天快亮时,
那声音才渐渐没了,或许是哭累了,或许是睡着了。天蒙蒙亮,泛着鱼肚白,
村里的公鸡开始此起彼伏地打鸣。里屋有了动静,她出来了,依旧低着头,
头发用手指勉强梳理过,但依旧凌乱,衣服也皱巴巴的。她不敢看我,
声音细得像蚊子叫:“我…我回去了…”“嗯。”我应了一声,也没抬头看她,
眼睛盯着地上一道被柴刀砍出来的新鲜痕迹。她低着头,脚步匆匆,
几乎是小跑着离开了我的院子,像逃离什么可怕的地方。接下来三天,风平浪静得诡异。
赵铁柱没来找麻烦,他那几个跟班也没在村里晃荡。村里也静悄悄的,
似乎那晚的冲突没留下任何痕迹。但我心里头那根弦却越绷越紧,几乎要断裂。
赵铁柱不是忍气吞声的主,这平静透着一股邪性,像暴风雨前来临前死寂的闷热。
我脸上的淤青还没散,青紫交错,嘴角结着痂,胳膊抬起时依旧酸疼。
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像荒草一样疯长。果然,第三天晌午,日头最毒的时候,
村头那棵老槐树上挂着的、生了锈的铁钟被敲得山响,急促又刺耳,
打破让人昏昏欲睡的寂静。“开会!全村都到祠堂开会!男女老少都来!
村长有重要事情宣布!关乎咱们村的风气!”村会计扯着破锣嗓子,满村吆喝,
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寻常的严肃味儿。我的心猛地一沉,像坠了块冰,直往下掉。来了。
拖着步子,混在同样被吵醒、打着哈欠、嘟囔着抱怨的村民里,慢慢挪到祠堂。
黑压压已经聚满了人,交头接耳,猜测着什么事。祠堂门口的石阶上,
村长赵老黑沉着脸背着手站着,八字眉拧着。旁边,
就是脸上还带着明显淤青、颧骨高肿、眼神却异常怨毒和得意的赵铁柱。
他斜眼看着汇聚过来的人群,像在看一群待宰的牲口。我挤在人群后面,靠着棵歪脖子树,
低着头,用破草帽檐遮住脸,尽量不惹人注意。手心又开始冒汗,黏腻腻的。
赵老黑清了清嗓子,开始讲话,先是些不痛不痒的、关于农业生产、上交公粮的场面话,
然后话音一转,语气陡然变得严厉起来,目光扫视全场,带着威压。“但是!最近,
咱们小河村的风气很不好!出了些伤风败俗、无法无天的事情!有些人,啊,
仗着自个儿是外来户,无牵无挂,就动了歪心思,胆大包天,
欺负到咱们本村安分守己的姑娘头上了!这还了得!这是给我们小河村抹黑!给老祖宗丢脸!
”人群一阵骚动,交头接耳的声音大了起来,目光四处搜寻。我心跳得越来越快,咚咚咚,
像要撞破胸腔,手心里的冷汗更多了,几乎握不紧。喉咙发干,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。
“今天,开这个大会,就是要当着老祖宗的面,把这个害群之马揪出来!严肃处理!
绝不姑息!还受害人一个公道!”赵老黑义正词严,猛地一挥手,指向祠堂里面,
“秀婉姑娘,你别怕!有啥说啥,大胆说!党和组织给你撑腰!咱们全村老少给你做主!
”所有人的目光唰一下,全都聚焦在被人从祠堂里面带出来的林秀婉身上。她低着头,
身子微微发抖,像随时要倒下,脸色苍白得像刚刷过的墙,没有一点血色,
嘴唇被咬得死死的。赵铁柱在一旁,嘴角勾起一抹压抑不住的、阴毒又得意的冷笑,
目光像毒蛇一样,越过人群,精准地钉在我身上。我浑身发冷,血液好像瞬间被冻住了,
手脚冰凉。脑子里嗡嗡作响,只剩下一个念头——完了。这他妈是个局!
林秀婉被妇女主任推着,踉跄到人前,她抬起头,目光涣散地扫过黑压压的人群,
在我脸上停留了极其短暂的一瞬,短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。那眼神复杂得我根本看不懂,
充满了恐惧、绝望、深深的愧疚,还有别的什么……一种认命般的死寂。她猛地低下头,
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抬起颤抖的手指,指向我站的方向,声音带着哭腔,尖细又绝望,
撕破了祠堂前沉闷得令人窒息的空气:“是他!陈光!那天晚上…就是他…想欺负我!
我跑出来…他…他把我拖进他家…呜…”嗡——!我脑子里像被扔进了一颗炸雷,
瞬间一片空白,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,褪色了。
我只看得见周围人那些瞬间变得鄙夷、愤怒、幸灾乐祸的脸,一张张扭曲的嘴在一开一合,
还有林秀婉那没有血色的、不断颤抖的嘴唇。为什么?!!“好啊!
果然是这个有人生没人养的小杂种!”一个老头啐了一口。“狗改不了吃屎!
老子早就看他不是好东西!孤儿就是心眼坏!长歪了!”一个壮汉骂道。“捆起来!沉塘!
按老规矩办!”“送派出所!枪毙他!”愤怒的、恶毒的唾骂声海啸一样扑过来,
几乎要把我淹没。几个赵家的本家壮汉已经一脸凶相地朝我挤过来,
手里拿着早就准备好的麻绳。我僵在原地,像被钉在了那里,手脚冰凉麻木,
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粘滑的手死死攥住,用力揉捏,连呼吸都停了。
巨大的荒谬感和背叛感像冰水浇头,冻得我灵魂都在发抖。
我看着站在村长旁边瑟瑟发抖、泪流满面、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林秀婉,
一股彻骨的冰寒从头顶灌到脚底,冻僵了每一根骨头。就在我最错愕,最不敢置信,
心沉到无底深渊,被这突如其来的背叛砸得魂飞魄散的那一刻。
赵铁柱林秀婉赵老黑by被污蔑偷窥后,村花跪求我救命 东莱文砚免费阅读 (东莱文砚)小说全集免费在线阅读 试读结束